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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篇

周挺阳之风流岁月 by budabc

2025-5-15 22:17

  看到眼前的情景,周挺阳先是一愕,看情形多半是发生什么严重纠纷了。
  他皱皱眉,自己身份既不是学校的工作人员,也不是维持治安的]警察,掺乎进去似乎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但看到陈慧珍左支右绌的狼狈相,便不再犹豫,拨开人丛走到她身前,对着众人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前面的人见他身高体壮,气势威严,眼光怯了怯,才鼓起勇气叫道:"赔偿,我们要赔偿!"
  周挺阳定睛一看,嘿,原来是老相识!
  这家伙不是早些天在餐厅给自己打得趴下的那个彪形大汉么?
  "我们还挺有缘分,又见面了!"
  周挺阳翘起双手,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大汉先是没认出周挺阳来,神情一愣,后面一个瘦小汉子扯扯他,说:"大哥,他就是餐厅那个小白脸鸭子!"
  周挺阳听得眉头一皱,手虚空一扬,瘦小汉子吓得连退两步,撞到后面的人身上。
  那彪形大汉总算将周挺阳认出来了,顿时神情紧张,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
  周挺阳潇洒地将手叉在腰间,闲闲地问:"怎么了?上次吃霸王餐的教训还不够,又想讨打?"
  彪形大汉回头看看身后几十个人,胆色一壮,挺胸道:"这不关你事,我们是讨回公道!"
  陈慧珍在后面叫道:"不是跟你说了吗?必须等学校与证法部门取证,协商后才有最后结论,你这是在闹什么?"
  周挺阳问:"怎么回事?"
  陈慧珍定了定神,说:"有个学生昨天跟同学打架,打伤住院了,现在家属来学校吵,说学校监管不力,任由学生行凶,要求赔五十万。"
  周挺阳一听心里就明白了,这种借闹事讹诈的行为经常发生,他上前一步,问那个大汉:"你是伤者什么人?"
  大汉先是愕然,然后说:"我是他叔叔,怎么了?"
  周挺阳一伸手,说:"将你的身份证拿出来,跟我到公安局走一趟来证明你们的关系是否属实。"
  大汉料不到他从这个角度向他开刀,眼神先闪了几闪,然后叫道:"你是谁?我凭什么给你证件?"
  周挺阳沉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就是一群讹诈勒索的团伙,到处流窜闹事勒索钱财。"
  那大汉给踢穿底细,心就怯了,说道:"你有什么证据?"
  周挺阳笑笑,问:"你既然说你是他叔叔,那伤者叫什么名字?他父母叫什么名字?他们家里有几口人?"
  大汉先是缩了缩,眼睛瞟向身边的瘦小汉子。
  瘦汉子张口说:"他姓刘,他爸爸叫刘东,我们是跟他们同一条村子的人。"
  周挺阳对他微微一笑,问:"原来是你带他们来闹的吧?把事情闹大,通过舆论压力和网络的力量迫政府和机关部门就范,钱拿到手就坐地分赃,这就是你们的全部计划吧?"
  瘦汉子身体向后缩,叫道:"你胡说,有什么证据?"
  周挺阳一指人丛后面正举着手提摄像机拍摄的人说:"他不是正在录像吗?录好了剪辑后拿到网上播放?"
  正说着,大汉一下就朝周挺阳撞去。
  周挺阳反手一牵,大汉向前猛冲,掉到地上,马上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警察打人啊,警察打人啊!"
  人丛马上发声汇合,纷纷叫嚷:"警察打人啊!"
  一时间群情汹涌。
  周挺阳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自己什么时候说过是警察身份?身上的打扮也完全跟警察扯不上关系,看来这些人是乌合之众,只懂得顺着编好的剧本演戏。
  周挺阳不理他们,一步跃到那人身边,说:"我陪你到医院检查。"
  说着两手一牵,那大汉便下巴脱臼,叫不出来了。
  周挺阳装作扶他起来,两手活动几下,那大汉的两条手臂也垂了下来,痛得眼泪汪汪流,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喉咙里呜呜地叫。
  周挺阳轻声道:"既然上次的苦头还不能让你吸取教训,那就让你再尝一下好加深印象。"
  大汉涕泪交流,却有口难言,有手难动。
  其他人见此情景,先是愕然不懂反应,然后有人叫道:"大家一起揍他!"
  叫嚷间,有几个人抽出身后的水管和棍子,向周挺阳冲过来。
  周挺阳手一送,大汉的身体便向冲向前的几个飞去。
  那几个人怕伤着自己人,连忙缩开手上的凶器,但顾不上抵挡,结果被大汉一下子全撞翻在地。
  后面正想向前的人被他的凶悍吓了一跳,连忙缩住脚步。
  周挺阳喝道:"你以为你们自己才有录像?这学校到处都是监控和录像,将你们的样子全部录了下来,一个也跑不掉!"
  众人先互相望了一眼,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别信他!"
  瘦汉子高叫道:"就算录下样子,我们也不怕,全中国这么大,抓不到我们!"
  周挺阳如猎豹似地欺身上前,一把就揪住了那瘦汉子,手一反扭,那汉子就怪叫一声,手臂即时脱臼,周挺阳不再理他,又揪中一个,再施力量,那个也怪叫着倒向地上。
  其他人总算给吓怕了,纷纷向后窜。
  周挺阳弯腰扯下那个瘦汉的鞋子,向前用力掷出,目标就是那个持摄像机的家伙。
  那家伙发出"啊"一声惨叫,身体向前扑倒,周挺阳冲上去前,用力往他手掌上一跺。
  "哇啊啊啊!"
  那人惊天动地的哭叫声吓得其他同伙更是心惊胆颤。
  周挺阳一脚将那个人的手踹开,踩着掉在地上的摄像机,拿起手机,叫道:"陈团长,有一群流窜作案犯被我控制住了,派一个连队带枪过来,将他们全部拿下,找个秘密基地关上一年半载,剩下有活的才交给公安机关慢慢审讯!"
  那群人一听,互相看了一眼,纷纷转头就跑,连受伤在地的那几个都挣扎着爬起来奔逃,一下子散得干干净净。
  周挺阳弯下腰,拿起那摄像机,手上掂了一下,拿出贮存卡,再用力将摄像机狠狠向墙角一摔,"砰"一声裂成几大块。
  陈慧珍走上前,说:"吓死我了!"
  周挺阳笑笑,将贮存卡递给陈慧珍说:"用火烧了。"
  其他老师见没事了,便开始驱散那些围观的学生回教室。
  陈慧珍惊魂稍定,问:"他们不是伤者的亲戚?到底是什么人?"
  周挺阳摇摇头,道:"来,边走边说。领头那几个肯定是勒索惯犯,他们就是靠各种手段来勒索敲诈为主要收入来源,不过下手对象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而是政府部门或者政府的事业单位。"
  陈慧珍惊讶地问:"他们哪来的胆子?"
  周挺阳一笑,问:"那我先问你一下,倘若我今天不在场,他们又确是伤者家属,你会不会答应他们的赔偿条件?"
  陈慧珍犹豫了一下,说:"肯定不会赔五十万这么多,但为了息事宁人,赔个十万几万的也有可能。"
  周挺阳问:"为什么你会这么大方,明知道学校并没有理亏还愿意赔钱?是因为赔的是公款,不掏自己的腰包?"
  陈慧珍看了周挺阳一眼,有点尴尬地说:"非要说得这么直白吗?这种事情如果控制不好,会让上面的领导落下坏印象,要知道国家将治安稳定看得很重,闹大了整个教育部门的领导层都会牵连,影响到绩效和升迁机会,所以有理无理,都先得将事情压下去,尽量淡化和低调处理。"
  周挺阳一拍手掌,道:"没错,他们就是盯上了你们政府部门或事业单位怕闹事的心理,是你们的纵容给了他们的胆量和勇气!"
  陈惠珍给周挺阳不留情面的批判搞得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只好转移话题问:"他们怎么能一下子拉来这么多人做帮凶?如果都是勒索犯的话,这么大的群体没理由不引起公安部门的注意啊!"
  周挺阳解释道:"大部份都是从附近召集来的闲散人员,图的是闹事赚些外快。"
  陈惠珍思索了一下,问:"刚才你提到的陈团长是谁?"
  周挺阳道:"那是我岳父大人手下的一个干部,海军团长。"
  陈慧珍吓了一跳,问"你能调动军队?"
  周挺阳摇摇头道:"虽然我认识陈团长,但没能力调动军队。"
  陈慧珍仍然疑惑地问:"那你打给陈团长的电话........"
  周挺阳笑道:"假的,吓唬他们,否则几十个流氓一哄而上,我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又不是拍武侠电影。"
  陈慧珍一听,心有余悸地说:"你这也太冒险了吧?"
  想了想,又问:"他们就这样跑了,会不会回来报复?"
  周挺阳摇头道:"我不拨给公安局报警,而是打给陈团长,就是避免他们事后找你报复或麻烦。"
  见陈慧珍面色仍然疑惑,便进一步解释道:"如果打给公安局,限于法律规定,他们顶多受到警告,转头就放出来了,一点影响都没有。但军队性质不同,军队有自己一套严谨的法制体系,在普通人心目中,有种强烈的神秘感,而这些乌合之众大多都是有家庭的,欺软怕硬,要是落到军队手里,保不准会永远不能回来,所以这么吓唬,自然一哄而散。"
  陈慧珍这才明白过来,说:"你也太冒险了!"
  周挺阳笑笑,说:"做人有时候确需要点冒险精神,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把握,先拿下几个镇住他们,再加上心理威胁,其他的自然会怕了。"
  陈慧珍见四下无人,拿手指头戳了一下周挺阳结实的胸脯,说:"你这人胆子贼大!"
  周挺阳眨眨眼,脸带邪笑道:"我大的可不止是胆!"
  陈慧珍先是脸色微红,瞧着四周没有人注意,手一把捞向周挺阳的裤裆,说:"你这玩意比胆子更大!"
  周挺阳见前面有几个学生向这边走来,连忙说:"别别,有人来了。"
  陈慧珍抬眼见有一班学生正走过来,也不敢造次,但仍然亲热地拖着周挺阳的手向前走。
  周挺阳皱眉道:"这样让人看到不妥吧?"
  陈慧珍笑着说:"在这学校里,谁敢说我不是?再说你刚才退贼有功,给学校省了钱和麻烦,当你英雄一样看待亲近一点也不会有人说闲话,谁不晓得我陈校长对人热情如火呢? "
  周挺阳犹豫一下,道:"你不怕你那位介意?"
  陈慧珍咭咭地笑,说:"你说的那位是指我家里那位,还是市里那位?"
  周挺阳但笑不语。
  陈慧珍正色道:"家里那位就算了,我也懒得提。市委里那位,唉,你以为他只有我一个情人?他对我也没有什么深厚感情可言,我们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种互相利用关系。"
  周挺阳听得不明白,但没有多嘴去问。
  陈慧珍自顾自话,说:"也不怕跟你说吧,我们的关系与其说是情人,倒不如我是他的私人会计和投资代理人。作为一个国家干部,他肯定不适合插手投资经济方面的事务,就算用有血脉关系的亲人也会引起怀疑,但养情人要花钱啊,单靠那点工资收入怎么顾得来?这就需要有额外的收入,而我就是最适合的理财帮手,否则你以为外面这么多漂亮年轻的小女孩他不要,非要跟我这个半老徐娘一直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周挺阳听她如此直白坦率,有点奇怪。
  按理说,以他和陈慧珍的露水姻缘关系,她不应该也没必要将这种隐秘的事情向他抖出,除非........。
  他心里一动,问:"你跟我说这些,是与体育培训基地建设项目有关?"
  陈慧珍瞟了他一眼,赞赏说:"我知道周局是聪明人,料不到比我想像中更聪明和机灵,你这种内外修为都这么优秀的人才如果不能上位,我真不知道谁会有能力坐上正局长的宝座了。"
  周挺阳呵呵一笑,道:"别捧我,我会迷路的。"
  "所以我要牵着你的手,不让你走错方向。"
  陈慧珍媚眼如丝地说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跟陈慧珍亲热牵手,周挺阳始终有点感觉不自在,便指指路边的休闲椅说:"来,我们坐着谈。"
  两人坐下后,周挺阳道:"有什么需要提点在下的话,可以直说。"
  陈慧珍的手倒是规矩了,正容说:"基地的项目现在是交由你主力运营,以后很多工程项目都得你批准同意才能通过。"
  周挺阳已经猜测到了七八分,问:"这项目理论上由体育局与唐湾镇政府合作就可以,但项目申请递上去后,被加入第三方合作单位,就是你们体育学校,是因为你在学校主政的原因?"
  陈慧珍点点头,说:"没错,所有政府投资的工程项目,包括路政、绿化、基建等方面,难免都有些桌子下的交易,你在机构里呆了十多年,又是负责业务方面,相信我不用说得很详细。"
  周挺阳摇摇头,叹口气说:"社会风气如此,有时候在这方面我也不得不作出点让步,否则每一个项目的推动都会举步维艰。"
  陈慧珍问:"倘若在建设中,我有些事情需要你作出让步呢?"
  周挺阳皱皱眉,小心地说:"你可以明说是哪一方面的让步。"
  陈慧珍笑道:"你也不要太紧张,对于这么重要的工程,我不会有过份的要求,举个例吧,譬如说某些材料需要找供应商,我推荐某个供应商,你能不能通过?"
  周挺阳深吸了一口气,说:"大型和重要的项目肯定要通过公开招标来选定供应商,倘若不太重要的项目,价钱和质量没问题,我可以考虑优先采用你推荐的供应商和供应材料。"
  陈慧珍点点头,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周挺阳怀疑地问:"你跟我说这些是程书记的意思?"
  陈慧珍摇摇头,道:"也不算,只是他跟我提过,你是个很好的人材,但底子太干净,太正气耿直,就怕跟明朝那个海瑞一样,不用很浪费,用又会惹出一身麻烦,不知道要不要扶上去。"
  周挺阳奇怪地问:"他还知道我们的关系?"
  陈慧珍笑着说:"别担心,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在乎,他漂亮小妹多了去,我跟他更多是合作互利关系,保持肉体关系是因为他觉得可以绑住我的心,我才会死心塌地给他敛财而已。"
  周挺阳对程鑫生和陈慧珍错综复杂的关系不感兴趣,也懒得探究,便问:"你今天特意找我来就是给我提个醒?"
  陈慧珍道:"这是原因之一。既然程鑫生冒险用你,表示他看好你,我跟你说这些话,就是想让你明白,就算你自己保持干净,也不能挡人财路,适当的时候要作出弹性处理,海瑞屡次提拨屡次罢官,最后穷困潦倒而死,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他那种过于耿直毫无灵活可言的处世态度很笨,连自己的身家财产和官位都保不住,有何能力正振朝纲?"
  周挺阳苦笑着说:"海瑞错在他以一人之力去抵抗整官场的风气,而他自己却没有作为一个中流砥柱的能量,所以除了名留青史这点,说到底还是彻底失败了。我周挺阳一介凡夫俗子,何德何能跟海瑞相提并论,你太看高我了!"
  陈慧珍笑道:"以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知得失,你比海瑞聪明多了,而且更帅,更有魅力多了!"
  周挺阳哈哈笑道:"就凭这话,就值得请你吃午饭,来,我们出发!"
  陈慧珍站起来,却扯着他一个劲地向前走。
  周挺阳见她走的方向不是校门,边走边不解地问:"还要去哪?"
  话音未落,陈慧珍已经一把将她扯进了一个洗手间,
  周挺阳给她弄得莫名其妙,问:"嘿,闹什么?"
  陈慧珍揪住他的领带,一边住隔间里推,一边说:"你就是我的午饭!"
  周挺阳吓了一跳,说:"想在这儿干?"
  陈慧珍一把将他推坐在抽水马桶盖上,回手将隔间的门锁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强壮的颈项,说:"这是教工专用的洗手间,教师们都在上课,没有人来。"
  周挺阳有点提心吊胆道:"这.....这不太适合吧!"
  陈慧珍亲了一下他的嘴,轻笑着说:"对着那群流氓你的胆这么大,现在忽然胆就小了?"
  说着,屁股用力地压着周挺阳的裤裆扭了几下。
  周挺阳苦巴着脸说:"这不是胆大胆小的问题,让人知道影响不好!"
  陈慧珍用手指挑起周挺阳的下巴,不屑地说:"老娘就喜欢在这儿玩你,管你愿意不愿意!"
  说罢,身体就滑蹲到地上,拉开周挺阳的裤链,将他仍然软垂的阴茎扯出来,抬头媚笑一下,张嘴一低头,吸吮起来。
  周挺阳倒抽一口冷气。
  以前他与女人间的性行为都是处于主动的一方,陈慧珍现在反客为主,对他的进行调戏和强制,令他获得了一种新鲜的刺激感,不过同时又觉得奇怪,前两晚成嘉和才拉他去厕所玩,今天陈慧珍也来这套,难道这种厕所性文化有特殊的吸引力?
  打量一下四周,可能是因为是教师专用的洗手间,环境很整洁干净,还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显然经常有专人清洁,让有点洁癖的他心里好过了些。
  陈慧珍没吸了几下,见周挺阳的阳具如吹气球般快速膨胀坚硬起来,便迫不及待地跨上他的大腿,伸手将自己已经湿透了的小内裤拨开一边,一手扶着周挺阳的阴茎,慢慢地坐下去。
  因为阴道前几天已经被周挺阳的巨根拓展开了,再加上陈慧珍下面已经汁水淋漓,阴茎进入几乎没什么阻滞,随着陈慧珍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阴茎便滑溜溜地捅进了大半,先是静默了一下让体内重新适应那伟岸的肉棒,然后开始缓慢地起坐。
  周挺阳双手扶住陈慧珍的腰身,感觉自己有点被强奸似的,却很受用,虽然这观音坐莲的招式以前也玩过不少,但被一个女人强制着勃起并骑上来的刺激感却是没尝试过的。
  不过他还是没感觉到在洗手间里发生性行为有什么特殊之处,是狭窄的空间形成的局促压抑感?还是下体欲望发放与排泄是同一位置的直接关联?
  然而,马上他就感受到这种环境做这种不可告人行为的惊险刺激了。
  浴室的门被推开,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那几个学生在门口探头探脑做什么?"
  另一个答道:"谁晓得!这种年龄的小孩子好奇心特别强,估计不是什么好事,赶走就是了。"
  继而听到两个走入隔间的声音。
  周挺阳紧张得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唯恐被发现,但陈慧珍却仿佛不知道左右隔间有人,虽然嘴里在抑制着呻吟,但身体仍然一下下的起坐,还将双手擒住他那对饱满结实的胸,隔着衬衣抓揉不止。
  周挺阳想制止她,又怕闹出更大动静,而陈慧珍的手触及乳头,让他有种电流过体地颤憟,差点要呻吟出声。
  隔壁传来一阵放尿的水响,一个声音又道:"王老师啊,你说校长去哪呢?发生这个事她一声不响就跑掉了,我们还不知道怎样处理后续情况。"
  "怕是跟那猛男出去了吧,你说,那个男的这么英俊和强壮,你说虎狼之年的校长会不会现在跟他在搞那个.......哈哈哈哈。"
  "行了,你就别胡说,校长那个脾气,要是听到,估计你得下岗了!"
  王老师一听,马上紧张起来,猛然记得隔间的门是关上的,便敲了敲板,问:"隔壁谁在啊?张老师?陈老师?"
  周挺阳紧张得头皮发麻,连刚才一副不嫌事大似的陈慧珍也连忙停止了动作。
  "怎么不回话呢?"
  那个王老师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体,要从隔间下的缝里打探里面是谁。
  周挺阳紧张得的心吊上嗓子里,给他一瞧,岂不完全曝光了?
  眼见门缝下已经出现对方半个脸孔,周挺阳用力一跺脚,皮鞋底在光滑的瓷砖地板上发出"咯"一声脆响,喝道:"看什么?讨打!"
  王老师给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然后一阵衣服整理的声音及两人离开的脚步声,隐隐听到另一个老师说:"你是疯了吧,怎么偷看人家上厕所?"王老师懊悔地说:"我急糊涂了嘛!还不是给你吓的?"
  待两个老师的声音听不到了,周挺阳才吁出一口气,感觉背心已经湿了,不是热的,是紧张导致的。
  陈慧珍在他耳边笑着说:"是不是特别刺激?"
  周挺阳一瞪她,骂了句:"刺你个妈逼!"
  说着,将自己的腿向前伸开,让身体斜靠在马桶上,扶起陈慧珍的身体,健臂用力,托起她的屁股,上下纵送。
  因为坐在马桶盖上,腰部无法发力有限,主要靠双手托举,这动作还是挺累的,但他也顾不上许多了,要尽快将这女人的性欲推上高峰解决她的欲求需要,再拖下去保不准又有谁摸进洗手间来,更危险。
  陈慧珍被他突然冲击捅得花枝乱晃,口中发出胡乱的呻吟,一只手死死地揪住周挺阳的领带维持着身体不掉下去,勒得周挺阳感觉呼吸都快窒息了。
  用力全力挺插百来下后,陈慧珍终于发出一声尖叫:"老公啊,我要死了!"
  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手中的领带握得更紧。
  周挺阳气都喘不过来了,拼尽余勇挺插几下,大叫一声:"操你个淫妇,老公射死你!"
  头向后一仰,睁开眼睛,发出一句怒嚎:"喂饱你!"
  就在这么一刹,他看到了这辈子从没看到过的恐怖景象。
  几个稚嫩的学生面孔正在隔间顶上伸出头来,自上而下要看着他们的性交!
  周挺阳目瞪心骇,仅来得及喝了一声:"滚!"
  下体一松,精液就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激射到陈慧珍体内。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陈慧珍闻言,有点茫然地抬起头四周张望,一下子就看到几个学生的脸,吓得"啊"一声,抓住周挺阳领带的手松开,身体猛然滑到地上。
  周挺阳正在怒喷的阴茎"波"一声从陈慧珍的阴道里挣开,阴茎因为许慧珍身体的突然坠落而扭折,感觉要被折断般疼痛,发出一声"嗷"惨嚎,不自觉地伸手握住那根还在喷发的肉棒。
  乳白的精液仍然机械性地从龟头激射而出,急促向上窜数尺才向下掉,但另一发精液又喷泉般射起,向那几个学生的脸上打去。
  几个学生先是一呆,吓得连忙向后闪,但身体站立不稳,砰砰嗵嗵地往地上掉,跌作一团。
  周挺阳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继续喷射精液,意识空白一片,嘴里不断地发出"嗬嗬"的粗重急喘。
  直至激情稍减,神智才开始恢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他妈的也太刺激得过火了!
  隔壁几个学生已经跑光,周挺阳喘了几口气,感觉到全身都给汗湿透了,再上下看看,自己的西装衣裤及衬衣上全是散落的精斑,连领带上都沾了一坨,再看看踡伏地上的陈慧珍,情况也好不到哪儿,衣服上到处是乳白的液体。
  他先弯腰扶起陈慧珍,让她靠坐在马桶上,问:"觉得怎样了?"
  陈慧珍媚眼如丝,衰弱地说:"太刺激了!"
  周挺阳苦笑一下,心想被那几个学生偷窥到还罢了,现在二人的情形怎样出去?
  想了想,他扯下领带,卷起抹布,先给陈慧珍的衣服清洁了一下,虽然湿痕仍大,但起码不会看到乳液这么显眼。
  "来,我帮你。"
  歇息过后的陈慧珍接过领带,也为周挺阳清理身上的精液,但周挺阳的西装是深灰色的,而且精液已经开始液化渗入,湿痕甚是显眼,抹了后感觉并不比没抹好得了多少。
  将周挺阳的衣服小心擦了一遍后,陈慧珍抬起头,见他半阴的阴茎垂吊在裤子外,上面沾满浆糊一样的残余精液,便张开口,用嘴给他清理。
  周挺阳无奈道:"你再这样清洁下去,怕是又不能走了。"
  陈慧珍不理,将阴茎舔得干净后,还凑进裤链开口处,将阴毛上沾挂的精液也全部舔净,才帮周挺阳将阴茎塞回裤子。
  周挺阳伸手将阳具扶正,拉上拉链,潇洒一笑,道:"这下子出丑大了,出去可够热闹的。"
  陈慧珍斜眼看着他,问:"你不担心?"
  周挺阳哈哈笑道:"我一个男给几个小屁孩子看个鸡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担心你脸上不好过。"
  陈慧珍微笑说:"我是堂堂一校之长,怕谁说我闲话来着?再说几个小孩的话也没人会当真,顶多就是传几句流言,我身上的流言还少吗?"
  周挺阳见她态度如此洒脱,轻轻拍拍她的脸庞,说:"好,我们一起勇敢面对!"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洗手间,外面却是静悄悄的,并没有人跑来围观。
  周挺阳本打算送陈慧珍回去换衣服,但她坚持自己自行回去,并叮嘱周挺阳下午记得电视台采访的事,周挺阳答应着,离开了学校,自个驾车回家。
  虽然身上的衣服脏乱,但幸好住的是电梯洋房,从地下停车库能直上楼层,倒也不担心被人看到尴尬。
  进了屋,见宽妈不在,便放心脱衣解带,打算去洗个澡再换身衣服上班。
  刚脱个清洁溜溜,厅门一响,宽妈就提着个购物袋走进来了。
  周挺阳尴尬地扭过身后,说:"宽妈你进门也不敲一下。"
  宽妈没好气地说:"我回自己家还要敲门问有没有人在?倒是你自己突然跑回来,干什么坏事?"
  周挺阳阳只好苦笑道:"身上脏了,回来换个衣服。"
  宽妈放下购物袋,收拾着周挺阳扔在地上的衣服,皱着鼻子问:"什么味道?领带怎么不见了?前几天丢了西装外套,现在又丢了领带,你这是搞什么了?"
  周挺阳这才记起陈慧珍将浸满精液的领带拿走了。
  "你昨天不是要接王处长回来吗?怎么她人没回来,连你都不回来过夜了?也不给个电话!"
  宽妈一边收拾,一边唠叨不止。
  周挺阳搔了搔手,惭愧地说:"这两天事务忙,忘记给你电话了,小薇还得在娘家呆上几天才回来。"
  "是顾着风流快活,将正事都全忘了吧?"
  宽妈捡起他踢掉的皮鞋,怀疑地打量着黑色鞋面上的几点乳白色粘液,问:"这是什么?"
  周挺阳回头一看,暗叫一声糟,连忙去抢,说:"没什么,沾了点东西,我自己擦。"
  宽妈一手将他打开,瞧着周挺阳正赤身裸体地挺着根半软的大肥阴茎,搔着头尴尬地站在那儿,又见他那浓密乌黑的阴毛被不知道是什么浆液粘成一团团的,便猜到他做了什么事,忍不住心里有点醋意,伸手用力一巴掌扫过去,说:"都几十岁人了,怎么还不收心养性?你这条孽根就是闲不住!"
  周挺阳猝然不及,龟头被扫中,一阵疼痛,发出"嗷"一声痛呼,两手捂住下体,苦着脸道:"宽妈别打,会打坏的啊!"
  宽妈哼了一声说:"打坏了就太平了!"
  周挺阳苦巴巴地说:"打坏了小薇最喜欢的玩具,她会跟你拼命的哦!"
  宽妈老脸一红,说:"少来贫嘴,快去洗澡吧,我帮你准备衣服。"
  待周挺阳洗浴完毕出来,宽妈不但将衣服准备妥当,还给他做好了简单的午饭。
  浑身清爽的周挺阳回到体育局没坐下一会,电视台的人就到了。
  周挺阳先跟看似负责人的家伙握手打招呼,禁不住奇怪地问:"你们有点脸生,好象不是新闻采访那一批。"
  负责人笑着说:"我们现在是制作特辑节目,不是新闻采访。现在电视台讲效益,不会养太多的节目组,好多工程都采取外包形式,我们是跟电视台合作挂钩的影视制作公司,不属于电视台编制。"
  周挺阳看着他们到处拉着蓝绿色的幕布,便好奇地问:"这是什么用的?"
  制作人边指挥着工作人员,边解释说:"这是抠图用的,待会你在绿幕前接受采访,背景会自动替换成需要的素材和画面配合内容。呶,你过来,跟周局长解释一下技术细节。"
  "周局长,你好!"
  有人在身后叫道。
  周挺阳回头看去,顿时一呆。
  这不就是前几天在火车上遇上的刘雁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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