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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篇

周挺阳之风流岁月 by budabc

2025-5-15 22:17

  在返回体育局前,周挺阳先回家洗了个澡。
  方才跟成雪的一场大战出了身汗,粘糊糊的很不舒服。
  回到家,发现空无一人,宽妈固然不在,连昨晚被操得不能下床上班的王薇薇也不知道去哪了。
  洗澡后,周挺阳看看时间,才中午十二点,离火车出发还有几个小时,便进房里睡会午觉。
  仿佛没睡多久,就被一阵机器杂声吵醒,想来是宽妈回来了,正在客厅开吸尘机吸尘,连忙爬起床,有点烦燥地赤脚走出去说:"宽妈,我在睡觉。"
  宽妈没料到他中午突然跑了回来,先是吓了一跳,关了吸尘器电源,看到周挺阳仅穿了条雪白的三角内裤,脸上顿时一红,啐道:"这么大个人,穿成这样乱跑,不害羞!"
  周挺阳被批得莫名其妙,平日宽妈看着自己裸体都无所谓,今天怎么介意起自己仅穿内裤的样子?
  他想不明白,只好耸耸肩 ,问:"小薇去哪了?"
  宽妈别了他一眼,说:"还能去哪?我今天送了王处长去身体检查,她说顺便回娘家走一趟,我就自己先回来了。"
  周挺阳吓了一跳,连忙问:"她病了?什么病?严重吗?别又是失眠症又犯了吧?"
  宽妈唉了一声,说:"以前你往镇上那边的家跑的时候,她才会闹失眠,经常吃药,这几年没有再吃了。"
  早些年,每当周挺阳回镇上的那个家过夜,王薇薇必定闹失眠,非要吃安眠药才能睡得着,还越吃越重,要吃进口特效药才能睡,说穿了就是妒忌和心情不好闹的。
  "她到底犯什么病了?"
  周挺阳问。
  宽妈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惹的祸?王处长下面都给你搞撕裂了,妇科医生刚开始还以为她人给强奸了!后来又教训她年纪不小,房事应该量力而为,害她一直尴尬得半死。你都不是二十岁的冲动小伙子了,怎么这样毛燥?将人往死里整!"
  周挺阳唯有苦笑。
  别看宽妈平日对王薇薇一副婆婆瞧不惯儿媳的态度,但王薇薇要是真受欺负了,她的立场就发生动摇改变,两个女人联盟一线对周挺阳展开强烈的批判和讨伐,不过大多时候她们都是胡搞蛮缠,充分发挥女人的任性本色,说到底还是渴望周挺阳多在家陪她们,尤其是周天豪去读在大学后,这种无理取闹更是经常发生。
  对付王薇薇还好办,能讲道理就讲道理,不能讲道理的时候将她按在床上用坚硬的JB教她做人的道理。
  至于宽妈这个恃老卖老的镇宅之宝,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不是病就好,她回来我向她赔罪。"
  周挺阳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
  "王处长要在娘家住二天才回来,要躲你。"
  周挺阳苦笑道:"我没那么可怕吧?"
  宽妈也笑了,说:"她担心对着你忍不住要,要了又怕挨疼,所以还是眼不见为干净。"
  周挺阳一摊手,说:"怎么说得我都成一颗行走的春药似的?"
  宽妈的眼睛不自觉又上下打量他一眼,连忙转过头去,说:"你打算吃什么?我给你做午饭。"
  周挺阳摇头道:"不用,反正都醒了,这就上班去,对了,下午我要出差,晚上不回来了。"
  宽妈连忙问:"要给你收拾多少衣服?"
  周挺阳道:"如果顺利的话明天回来,我已经洗过澡,不带衣服。"
  说罢自回房去穿上衣服,宽妈也帮忙打点。
  周挺阳不禁笑道:"我在家有一老一少两个美女侍候,比传说中的齐人还享福啊!"
  宽妈将他的领带系正,说:"俏皮话留给小那个说就是了。你从小就爱整洁,单靠王处长那个娇小姐脾气还真侍候不了这个家,以后宽妈不在,也不知道你怎么办了?"
  周挺阳说:"她是被人侍候着长大的,只靠她当家肯定不成,你别急,她会慢慢习惯和学习做家务的。"
  宽妈一边伸手将周挺阳身上的衬衣和西裤的每个皱折拉得笔挺贴实,一边说:"反正我也管不了那么宽,只要宽妈在,我家小阳肯定要整整齐齐地出门见人,不会落笑话给人家说你有个懒婆娘。"
  拉西裤烫线时,手背不自觉地在周挺阳的裆间蹭了几下,裤内饱满紧实的一团肉仿佛如太阳般灼热,热量从手背透进她身体,让她的身体也有发烧的感觉。
  周挺阳并没有在意,披上西装外套,向宽妈交待几句,便回到了体育局。
  洪雅诗正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见周挺阳回来,就叫:"周局,怎么现在才回来?"
  周挺阳明白洪雅诗新人上岗,精神紧张,看看腕表,安慰她道:"还有二个多小时才到点,不急。"
  洪雅诗也意识到自己紧张过度了,不好意思地笑笑。
  周挺阳已经多年没坐过火车,看到车站里熙熙攘攘的人流,有种陌生感,倒是洪雅诗表现英勇,带着他过五关斩六将,一边小跑一边说:"我跟你说啊,这种过路车到站会有人下车,如果我们赶上快点,可能抢到空座位。"
  周挺阳身高腿长,一步就顶了她二步,倒不用跑,呵呵笑道:"也就几个小时,站一下无妨。"
  令洪雅诗大为失望的是站台上充斥了黑鸦鸦的候车人群,除非武力突破,否则休想能挤进前面。
  "周局,要不我们想其他办法去唐湾镇吧?"
  洪雅诗犹豫地说。
  因为刚刚跑过步,她青春紧致的脸蛋红扑扑的,喘息间胸部一起一伏,象怀里揣了只小兔子,周挺阳看得心里一跳,连忙转过眼睛,问:"怎么了?"
  洪雅诗说:"人太多,又脏又臭,怕你受不。"
  周挺阳哈哈笑道:"我当兵的时候,随在部队连续坐三天二夜绿皮车到新疆,眼都没闭过,你太小看我了!"
  正说着,人群开始噪动起来,原来火车到站了。
  车窗一格格地掠过眼前,周挺阳看得倒抽一口气寒气,里面每列车厢都塞成沙丁鱼罐头般,能不能再容纳这个站里的乘客都成疑问。
  周挺阳见洪雅诗神色仍然犹豫,便拍拍她肩膀,哈哈一笑说:"既来之,则安之,也就挤上几个小时罢了,这么小困难可难不到我们!"
  车门打开,人群就一窝风地向前涌,一个肥胖的女乘务员叫道:"让一下,先让乘客下车!"
  但候车的人根本不理,一个劲地向里面钻。
  下车的乘客也没几人,冲出人群后狠狠的喘了口气,仿佛经达过一场生关死劫。
  乘务员挤得帽子也掉了下来,叫嚷道:"人太多啦,挤不下啦,你们等下一班!"
  但乘客依然不管不顾地往里挤。
  乘务员将自己粗壮的身躯当成中流砥柱,抗击着乘客洪流,避免人流上车太快,一边叫嚷:"里面的往里挤一点,还要上人!"
  周挺阳小心地用身体护着洪雅诗,随人流慢慢向前,总算进入了车厢。
  列车开始缓缓地启动。
  车内虽然有空调,但明显力有不逮,车厢里闷热异常,还有鞋臭味、汗味、酸腐味交织混合成一种难以描述的气息。
  周挺阳长得魁梧,高人一等,可以呼吸到车厢上边的空气,但娇小的洪雅诗就比较辛苦了,脸上满是快要窒息的表情。
  二人被四周的乘客紧紧地固定在车厢过道上,动也不能动,身体互贴,紧密无缝。
  随着火车移动,本来吵闹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周挺阳也逐渐适应了火车上的环境,心静了下来,低头看去,洪雅诗环抱着他的腰身,睡着了。
  但心一静下来,便意识到一个特殊的情况,就是洪雅诗与自己身体紧粘在一起,她一对酥胸正紧紧压在自己的腰腹上,随着火车的轻轻震荡,那对少女之乳在他身上不停地研磨或滑动,糯软中带着弹性的质感持续的挑逗着他的神经和感官。
  周挺阳感觉不妙,他裤裆里那玩意正一点点地充血,不受控制地勃起,眨眼间,已是坚硬如铸,紧紧顶在洪雅诗的身上。
  周挺阳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怕惊醒了洪雅诗局面变得难堪。
  正当他竭力去分散注意力时,有人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转头一看,侧边座位上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女轻声说:"大哥,我到站了,座位让你,你将妹妹放座位上没那么累。"
  周挺阳见那少女也就十八九岁光景,肌肤雪白晶莹,便微笑点头相谢。
  少女侧着身子站起来,周挺阳连忙将洪雅诗放进座位,深深地松了口气,总算避免了难堪的局面。
  不过周挺阳马上就遇上一个新问题,就是换成了他与这少女身体紧贴了,更糟糕的是这少女只穿了一条青花吊带连衣裙,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瞄到她衣服上方开口处若隐若现的乳沟。
  周挺阳的下体完全失控,狠狠地翘了几下,少女似乎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了,脸上一红,连忙低下头。
  这么一低头情况更糟糕,看到她细长的后脖子上,几条长长的青丝掩映雪白的肌扶,周挺阳的心脏便嗵嗵地一阵乱跳,下面的裤裆配合着连番鼓涨,不断地顶撞着少女的身体。
  他妈的!
  周挺阳第一次对自己那根大肉棒满腹怨念,只好尴尬地没话找话来分散注意力。
  "放假回家?"
  少女抬起头,被他闪亮的目光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道:"去同学家里玩。"
  周挺阳又问:"读大学了?"
  女生点点头,说:"艺术学院,大二,我是学舞蹈的。"
  周挺阳笑道:"难怪身材这么匀称修长,不愧是学舞蹈的。"
  少女先是不好意思,然后忍不住说:"大哥你身材也很好啊,倒三角体型,身高腿长,很匀称健美。"
  周挺阳呵呵笑道:"你口口声声叫我大哥,你猜我多大了?"
  少女抬头端祥他的脸孔,不太自信地说:"三十二岁还是三十四岁?"
  周挺阳眨眨眼,说:"不对,再猜。"
  少女却不猜了,而是问:"大哥你做什么工作的?"
  周挺阳逗她道:"这个你也可以猜猜。"
  少女眼睛认真思索着,长长的眼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忽闪忽闪,周挺阳连忙移开目光,怕再起绮念。
  "你的西服是手工缝制的高档货,可能是做生意的,你的相貌很正气威严,感觉象个当官的,但你体型又这么健美,不太象天天坐办公室那种人..........我是真的猜不出来了。"
  正说着,列车的广播突然响起。
  少女连忙说:"到站了,我要下车了。"
  周挺阳微笑地点点头,说:"我在市体育局工作。"
  少女露出恍然的神色,大约意思是认为搞体育的人身材好是应该的。
  周挺阳没再向她细致解释,因为过道上的人们直向前推,准备下车了。
  少女忙乱中翻出一支笔,匆匆一截纸上写了几个号码,递给周挺阳说:"大哥,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有空聊天。"
  刚接过,少女便被人群推移到前面去了。
  周挺阳拿起纸看看上面号码,随手放进了上衣口袋。
  换在十年前,他可能会喜欢这种怀春少女,换现在他对稍成熟的女性更感觉兴趣多些。
  火车下了一拨人,又换上另一拨,拥挤依旧。
  路过的乘客身体总是有意无意地摩擦到周挺阳裤裆上硬挺的那一团,令他颇感尴尬,尤其是有几个人明显地注意到他的情况,走过了仍忍不住回头看几眼,周挺阳唯有转过身体,用屁股对着外面。
  火车悠悠地走了一会,猛然发现不对,因为有手双正紧紧的摁住自己的臀部,而两臀之间,明显有一根硬帮帮的柱状物在一下下地摩擦着。
  操你奶奶的,够胆吃老子豆腐!
  周挺阳一阵反胃,无名火冒窜,手向后抄,再用力一扭,只听得"哎哟"一声惨叫。
  怎么这叫声耳熟?
  他猛然回身,赫然发现这个讨自己便宜的人居然是成嘉和!
  成嘉沮丧着脸孔叫道:"叔,好疼,放开我吧!"
  四周的人闻声都转过头来,以为抓了小偷,纷纷退后,竟让出一小片空间来。
  洪雅思也被惊醒,睁开眼一看,惊讶道:"怎么是你?"
  成嘉和仍然在惨叫道:"阳叔叔,我的手好疼啊!"
  周挺阳一把甩开他的手,怒道:"你怎么跑上火车来?"
  成嘉和揉着被抓疼的手,苦巴巴地说:"我昨天听你们说坐火车去唐湾镇,就买了火车票跟上来了。"
  周挺阳见被众人围观,不好发作,拖起成嘉和的手说:"你跟我来!"
  说着强行向外走。
  围观的人马上让开。
  一边走着,听得有人论议纷纷。
  "怎么回事?"
  "好象便衣警察抓扒手。"
  "警察叔叔好帅气,他下面那一包真大哦!"
  "那小伙长得这么俊,居然是个扒手?"
  周挺阳有点哭笑不得,但这种传言的额外好处就是挤在路上的人都自觉让出一条通道来,走得很是顺畅。
  但车厢里人就是那么多,穿越到另一节车厢,仍然人头涌涌。
  周挺阳来到两节车厢间人稍少的过道,便停下来,低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跟上来?"
  成嘉和怯怯地说:"我就想跟着你去看看,我妈不是要我跟你多学习吗?"
  周挺阳为之气结,而且他太了解这小子的想法绝不纯结,否则就不会做出刚才的行为了。
  成嘉和见周挺阳黑着脸不说话,便低声说:"阳叔叔,我知道做错了,但你的屁股这么结实挺翘,我一时没忍住。"
  声音尽管低,但身边的却是听得清楚的,一下子目光都瞧他们望过来。
  周挺阳内心几乎要吐血,用手指狠狠地指了指成嘉和的鼻子,低喝道:"待会火车到站马上给我下车回去,再有下次,打断你的手!"
  说罢也不理他,自顾往回走。
  回程就没那么轻松了,方才以为警察抓小偷,人们主动让路,现在平安无事,大家就不会这么客气,周挺阳得努力地排人丛向前挤。
  猛然,他的裤裆被一只手捂住,并抓了一把,力度大得让他感觉疼痛。
  他霍然回头,但无法从身边的乘客中分辨出这只手的主人,唯有自认晦气,勉强挤回洪雅诗身边。
  洪雅诗见他脸罩寒霜,关心地问:"怎么了?"
  周挺阳摇摇头,说:"没事,你接着睡。"
  洪雅诗见他不肯说,不好追问,抬眼望望,惊讶道:"咦,他怎么了?"
  周挺阳回头一看,还是那个成嘉和,他居然跟上来了,怯生生地站在不远处。
  周挺阳不理他,双手抱胸,靠在座椅角上闭目养神。
  洪雅思对这个俊俏的小伙有好感,主动向他招呼道:"你怎么了?过来啊!"
  成嘉和一听,马上挤了过来,但不敢太靠近周挺阳,怯生生地说:"我没钱坐车回去。"
  洪雅诗笑不可抑地说:"你有钱坐车,却没钱回去?"
  成嘉和委屈道:"火车票我是在网上买的,平日身上不带零钱,都是手机付款,上了车才记起我的手机......."
  说话间瞄了周挺阳一眼,没再说下去。
  洪雅诗想了想,说:"现在都傍晚了,晚上坐车回家不安全。这样吧,过两个站就到洪湾镇,你跟我们下车先住一晚,明天我借钱你坐车走。"
  成嘉和脸露欣喜,但望了望周挺阳,不敢说话。
  周挺阳睁开眼,哼了一声,说:"过夜可以,但你要给我规矩点,别搞些乱七八糟的事,知道不?"
  成嘉和一听,马上举手上头,并起两只手指,说:"我保证!"
  这时候,播音里传来报站声,又要停站了。
  周挺阳见成嘉和被要下车的人挤得东歪西倒,便伸手一拖,将他拖到自己身边,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人流,为防他借机作怪,轻喝道:"给我老实点!"
  成嘉和还真的规矩的立正在周挺阳身侧,一动不敢动。
  熙攘的上下车人群过后,车厢又恢复了安静。
  在火车慢悠悠的节奏摇摆中,车上的人开始昏昏欲睡。
  绿皮火车上网络信号差,手机电脑基本无法上网,大家除了打嗑睡外,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周挺阳睡过午觉,精神充足,继续双手抱胸闭目思考,突然感觉肩膀上一沉,转头看去,原来成嘉和一头栽了过来,又吓得马上弹起,身体摇摇晃晃。
  周挺阳轻叹口气,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健臂一搂,就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睡。
  成嘉和身体侧站着,睡姿很是别扭,踉跄着要跌倒,周挺阳干脆双手一抱,让他贴在自己前面,头搁在肩膀上,说:"睡吧。"
  成嘉和先是不习惯似地扭动身子,然后就紧紧贴着周挺阳壮阔的胸膛,趴在他肩膀上一动不动了。
  过了一会,周挺阳拍拍他的背门,道:"睡不着就别装醒了,给我起来。"
  成嘉和闷声闷气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
  周挺阳轻哼一声,道:"阳叔叔自小练武,凭呼吸就能知道你是真睡还是假睡。"
  成嘉和干脆双手环过周挺阳的腰背,紧紧搂着说:"我不起来,这样好舒服,你就抱我一会儿吧!"
  只要成嘉和老实安份,周挺阳并不介意让他抱,虽然这小子的行为总爱出人意表,但无法真的讨厌起来,甚至那精灵佻跳的言行,让他有点恍惚地想到那个远在他方不知所踪的孩子。
  他欠那孩子太多了。
  "阳叔叔,你抱我太紧了,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周挺阳一愣,意识到自己方才思绪激动,不自觉用了些力,连忙松开点,说:"没事了。"
  过了一会,成嘉和又轻声问:"阳叔叔,你喜欢我妈妈吗?"
  周挺阳眉头一皱,问:"怎么说?"
  成嘉和道:"你今天早上操过我妈后,她变得很开心,一直在笑。"
  周挺阳肌肉一紧,问:"今天早上门外是你?"
  成嘉和也不否认,说:"嗯,我已经回来半天了,你们在钢琴上玩,很吵,听不到开门声。"
  周挺阳一阵汗颜,眼睛不自觉心虚地瞄了四周一眼。
  虽然说二人贴得很近而且说话声音很小,但保不准被有心人听见。
  扫了一轮,见没有人将目光移过来,都在保持瞌睡状态或东张西望打发时间,显然是不会留意他俩的谈话,心才松了些。
  "阳叔叔,你跟我妈发生过关系,我们算是自己人吗?"
  成嘉和没头没脑地问。
  周挺阳淡然说:"我跟你妈是两个成年人的关系,与你无关,别多想了去。"
  成嘉和轻轻笑着说:"怎么没关?我是特意跑出去吃东西制造机会给你们相处的。"
  周挺阳问:"别告诉我,你说要做变性手术,让她来找我也是安排的计划吧?"
  成嘉和咭咭笑道:"阳叔叔你好厉害,什么也骗不过你。我就知道你嘴硬心软,肯定会来的,再说我妈长得这么美,从来没有男人能拒绝她,对吧?"
  周挺阳皱起眉头,认真地问:"你是利用你亲妈当棋子来色诱我?"
  成嘉和马上否认说:"没有,我是为她好。她长得这么美丽,好多年都没有男人了,整天苦闷着脸,我看着都难过,我就想找个配得起她的男人,让她快乐起来。"
  周挺阳心里松了口气。
  成嘉和的话有多少水份不好说,但周挺阳宁愿相信他的目是纯洁的,否则一个半大小孩为了亲近自己连亲娘也往坑里推,这手段和心计也太可怕了。
  "好了,连阳叔叔这老江湖都踩你的坑里了,满意了吧?"
  周挺阳笑笑,拍了拍他的背门。
  成嘉和紧紧的搂住周挺阳的身体,语带忧伤的说:"阳叔叔,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你是我爸爸。"
  周挺阳拍拍他的背,说"胡说,你自己有亲爸。"
  成嘉和词带不屑道:"陈健?算了吧!我妈这个条件,只有你这种器宇轩昂,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能能相配。"
  因为不了解陈健和成雪之间的纠纷,周挺阳不好发表意见,只能沉默以对。
  "如果你不愿意当我爸,就当我的情人吧!"
  成嘉和忽然说。
  周挺阳脸色一敛,轻喝道:"又胡思乱想了?"
  成嘉和说:"我不是胡思乱想,我就想着,只有这两种关系,我才能天天看到你,还能这样抱着你。抱着你,我觉得好舒服,好安全!"
  周挺阳呵呵笑道:"行,你就抱着吧,我让你一直抱到下火车,满意不?"
  成嘉和扭了扭身体,说:"不够,我还想摸摸你。"
  周挺阳不解地嗯了一声。
  成嘉和用插在周挺阳两腿间的大腿轻轻地顶了一下他的裆部。
  周挺阳神色一凛,低喝道:"胡闹!刚疼完就不长见性了?是不是想再尝一次?"
  成嘉和说:"不想,但我还是想摸一下。你不愿望当我爸,又不肯当我的情人,就给我摸摸了个心愿,有这么难吗?"
  周挺阳苦笑道 "说得好象我欠你似的。"
  成嘉和打蛇随棍上,说:"你是欠我许多啊,弄痛了我三次,又把我的手机打烂了,还有,将我亲妈也操了,我肯定要讨点补偿。"
  说着,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插入两人之间,紧紧的摁住了周挺阳的裤裆。
  周挺阳被他的胡搅蛮缠的理由弄得啼笑皆非,虽然心里不大乐意,但确很难再下重手,而且车厢里闹起来也不好收场,反正他不是第一次摸的了,只能由他了。
  成嘉和见周挺阳没表示抗议或反对,便得瑟地在他裆上到处探索,轻轻问:"阳叔叔,你吃什么东西将这玩意养得这么肥大?"
  周挺阳"哼"了声,轻喝道:"少废话!"
  尽管他心里还是有点排斥,但给成嘉和摸弄着,又不觉得很反感,而且成嘉和的手法老练熟稔,让他感觉很惬意,看来这小子年纪轻轻,玩JB的经验极为丰富。
  成嘉和的手指很灵巧,一会探摸龟头,一会托抚睾丸,又或搓动茎身,更会搓磨大腿内侧。
  周挺阳被他摸得有点陶陶然,好不容易才软下去的阴茎一点点地充血,一下下地跳跃翘动,虽然知道允许他这样做不应当,但又忍不住想继续享受下去。
  他想起了昨天在办公室里被赵汝新偷偷摸自己的裤裆的情景,忽然产生一个奇异的想法,其实给别的男人玩玩自己的JB也不坏,起码男人更懂得怎样令男人舒服和畅快。
  这个想法甫产生,他马上警惕起来:不能这样放任放纵!
  "阳叔叔,你硬了。"
  成嘉和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说话间,摸到龟头下的系带位置,用点力搓了几下。
  周挺阳浑身一阵酥麻,双腿禁不住发软,连忙将手塞到二人之间,将成嘉和那只令他有点欲罢不能的魔爪强行扯出来,低喝道:"好了,玩够了!"
  并同时两手将他的身体扳正,不再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成嘉和讪讪然地笑,手虽然不敢动,但是眼睛仍然贼溜溜地瞄着周挺阳的裆部。
  "旅客们,唐湾镇站即将到了,请要下车的旅客提前作好准备。"
  车厢壁上的报站灯亮起。
  人群开始骚动,睡着的也开始醒来。
  周挺阳轻轻推醒犹在睡得昏昏沉沉的洪雅诗。
  洪雅诗茫然四顾一下,才拾回魂魄,尴尬地笑笑。
  列车缓缓地停下,车门打开,下车的乘客开始向前慢慢移动。
  周挺阳让成嘉和走在前面,自己断后,中间夹着洪雅思,毕竟是女孩子,这样避免有人趁机乱摸讨她便宜,但结果被讨便宜的人却是自己。
  一只手突然又摁上他的裤裆,便劲地抓揉。
  周挺阳这次有了心理预备,手以迅雷之势向下抄。
  "哎哟哟,疼疼疼....."
  有人发出连声惨叫。
  这个惨叫身发自左后侧一个二十多岁光景的小伙子。
  周挺阳见他戴副眼镜,肩挎公文包,斯斯文文象个小白领模样,有点意外。
  身旁的乘客听到怪叫,虽然也转头望来,但因为准备下车,没有理会或围观。
  成嘉和与洪雅思回头看看,见周挺阳揪住一个年青人的手腕,便问:"什么事了?"
  周挺阳不便解释,简单说:"一个小扒手!"
  洪雅诗马上神色紧张地抱住公文袋,成嘉和则饶有深意地看了那年青人一眼,没有说话。
  周挺阳拇指用力一搓,那年青人倒抽一口冷气,全身抖个不停。
  "我看你下次还敢!"
  周挺阳说罢,甩掉他的手腕。
  刚才的力度虽然不大,但扭损手筋的酸痛足够让对方辛苦上几天了。
  走出挤拥的车厢,人群一散开,顿时空旷,连站台上混合着机油味道的污浊的空气也仿佛变得清新起来。
  目的地既达,三人也不急着赶路,在站台上缓缓向外走。
  成嘉和凑到周挺阳身边,小声问:"他打你主意了?"
  周挺阳皱皱眉,奇怪地望向成嘉和。
  成嘉和有点尴尬地笑着说:"我自带Gay雷达,一看就是知道他是同道中人,他那种人我们叫痴汉,专门在拥挤的公车场所找好看的男人下手,你这么有魅力,他肯定不会放过。"
  周挺阳被这些新鲜词汇弄得一愣一愣的,但总算能理解意思,冷笑道:"你刚才不也这样做吗?"
  成嘉和满脸通红,结巴地说:"我....我没他那么Low,我只喜欢摸你,别的男人不乱碰。"
  周挺阳啼笑皆非地看着他,说:"你倒是用情挺专一嘛!"
  "小奴嘉零零!"
  身后忽然传来了叫唤声。
  起先没有注意,当叫到第二声时,成嘉和猛然止住脚步,回头看去,只见正是方才在车厢内给周挺阳抓住那个年青人,用左手托住自己的右手,一路跟过来。
  成嘉和疑惑地问:"你叫我?"
  那年青人顿时两眼放光,说:"果然是你,你在论坛发过自拍照,我认得出来!我们私聊过的啊,我是狂爱帅大叔啊。"
  说着,目光打量着站在原地的周挺阳,说:"你的身形很熟悉,就是他前几天放照片出来那个很火爆的帅大叔吧?"
  周挺阳一听,顿时头皮发麻。
  由成嘉和制造的麻烦仿如那只在南美丛林扇动着翅膀的蝴蝶,会惹起无数不可预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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