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篇
周挺阳之风流岁月 by budabc
2025-5-15 22:17
望着周挺阳魁梧健美的的背影,宽妈的身体又开始感觉有点发热。
昨天晚上,周挺阳闹着要吃安眠药的事将她吓着了。
在她印象中,小阳身体一向都很健康,除了小时候练武或打架受伤外,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病,现在突然闹着要吃药,这让她担心得没办法入睡,整晚都尖着耳朵听动静,看会不会发生特殊情况。
结果她的担忧还是成真了,午夜时份,传来了周挺阳的痛苦的惊叫声。
宽妈的心一下子揪紧,连忙爬起床跑过去,见周挺阳躺在床上,身体扭动挣扎着, 两手胡乱挥舞,嘴里含糊地叫嚷着听不清的句子。
宽妈连忙去推他的身子,叫道:"小阳,小阳,快醒醒!"
周挺阳不为所动,仍然在梦魇中挣扎。
看着周挺阳痛苦难过的情状,宽妈心里后悔得吐血,早知道就不给他吃那个安眠药了!
宽妈越想越恨自己心太软,越想越害怕,要是小阳吃出个什么问题来,如何是好?
"小阳,快醒醒,别吓宽妈啊!"
宽妈一边拍打着周挺阳的脸孔,一边叫唤着。
猛然,周挺阳胡乱挥动的手逮到了她的手臂,用力一带,宽妈整个摔倒在床上。
尽管床垫柔软,掉在床上不算疼痛,但也将宽妈摔得找不着北,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周挺阳已经翻身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紧紧搂住不放。
周挺阳沉重的身躯几乎将宽妈压得散了架,一双健臂的紧紧搂抱更挤得宽妈内脏都仿佛移了位。
"小阳,放手啊!我是宽妈!"
宽妈惨叫着去推周挺阳的身躯,感觉呼吸都快窒息了。
周挺阳嘴里发出"嗬嗬"的叫叫声,健壮的双臂搂得更紧,仿佛要将怀里的人用力挤压粉碎。
宽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全身骨骼痛得如折断了似的,求生的欲望令她猛然起电视节目上教的女子防卫术,虽然她没怎么上心,但却将打击男人的阳具最有效这话记下了,当下手挣扎着伸到周挺阳胯下,摸到一团软软的的肉,也不管是什么了,狠命一扭。
周挺阳顿时发出"啊"一声惨叫,从宽妈身上翻身滚下,双手摁住胯部,侧着身体缩成一团。
宽妈逃出生天,坐起来大喘几口气让才惊魂稍定,回头见周挺阳仍然双手捂胯部踡伏在床上,吓了一跳,推着他身体叫道:"小阳,小阳,你没事吧?"
周挺阳维持着卷曲的姿势,嘴里在喃喃叫嚷着什么。
宽妈连忙凑近他的嘴边,总算听清楚那含糊的声音了。
"不要踩我的屌啊!......屌会坏的啊!......"
宽妈听得既惊又悔,自己那下子无情力别是将小阳的宝贝扭坏了吧?要是真将小阳的屌弄坏了,那那那......。
宽妈自责得跳楼的心都有了,连忙爬下床将卧室的大灯打开,让一室通明,然后推周挺阳的身体,说:"小阳,是不是受伤了?快给宽妈看看!"
她一边焦急地说着,一边竭力将周挺阳伟岸的身躯推至仰躺,只是周挺阳一双大手仍然捂住胯间没松开。
宽妈用力将他双手扳开,正要伸手将他的内裤扯下来检查,但刚碰到这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肉时,猛然停住了。
小阳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他已经是成年人,当年那条光白无毛的小鸡鸡已经长成了一根傲视众生的大肉柱,自己再去碰他这儿似乎不适合了。
这个觉悟令宽妈一阵脸红心跳: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啊?
她想站起来离去,但一双眼睛却不知道怎么的,硬是无法从那雪白胀盈的一大团移开。
前几天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那个晚上,小阳喝醉了,他下面又粗又长的阴茎快将内裤都顶穿了,两颗又大又圆的阳卵沉甸甸地垂在裤子外,里面贮藏着许多男人的精华,那些精华象浓稠的牛奶,有股特殊又好闻的味道,吃在嘴里,慢慢地弥散。
想到这儿,宽妈的心跳得擂鼓一般,抖动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过去,盖在内裤上面,感受着那一团软肉的热量和质感。
"小阳,宽妈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弄坏。"
宽妈声音颤抖地说着,这个理由勉强得她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但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去接触这团诱人的肉块了。
她的手隔着单薄的内裤游移,内裤的手感好光滑柔软,内裤里面那肉的质感很温暖和饱满,虽然还是软垂状态,但肥大的茎身却是软中透着弹性,手感真好。
顺着茎身向下移动,这个是龟头,能喷出精液的部位,想到龟头那张开的小口上残留的那一缕乳白的精液,宽妈心里又急跳几下,身体开始热哄哄的,极为难受。
随着她的抓揉和抚摸,内裤不断地变形和移位,包在里面浓密的阴毛纷纷从边缘涌出,黑与白的对比更为强烈。
宽妈有点忍不住了,将头凑过去,一股似曾相识的浓郁味道涌入鼻端,这是男人的味道啊!
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发虚,全身所有力量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抽空,灵魂从脑袋里转移到右手,右手正紧紧的抓捏着那团迷人的肉团。
猛然,手中那团软肉动了一下,开始发硬了,情形有如那晚含里嘴里感受着它慢慢变硬一般。
宽妈抬起头,眼睛沿着周挺阳肌肉紧实的腹部慢慢向上移,那八块结实饱胀的腹肌就如一块块轮廓分明的肉田,让人忍不住伸手摸上去,感受它的坚硬和温热。
她的手指沿着腹肌的轮廓边缘游移,仿似绘画般,画过八块肌肉的轮廓,又逐渐向上,移到坚硬饱满的胸部。
摸着两块厚实坚硬的胸脯,宽妈不禁心生疑惑,这具充满诱惑的阳刚肉体就是小时候那个瘦瘦高高的小阳么?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威武雄壮的?
她的眼睛望上去,那个英俊坚毅,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庞虽然已经不再是少年时候青涩模样,但确是小阳!
倘若说那天晚上她还疑幻疑真的当这个男人当成另一个心仪的对象,今天她是明确能将两者区分开来,不再混淆。
然而明确的区分并不能改变她的行动,经历过第一次尝试,那种久违的兴奋和激情令她的心变野了,她需要男人,这辈子从没渴望过如此渴望触摸一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是她当儿子一样看管着长大的小阳,小阳已经不是男孩,而是一个男人,英俊、强壮、成熟、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人,正近在咫尺,能满足和抚平她内心迫切的渴望。
不知道何时起,周挺阳没再挣扎和呼叫,而是安静下来了,在宽妈的揉搓下,嘴里发出低微的、舒服的呻吟声。
周挺阳的呻吟击溃了宽妈最后的那点心理障碍,小阳喜欢她的抚摸,他安静了,还很舒适。
手中的那团软肉已经变成了一根硬柱,薄薄的布料无法束缚它野性的力量,被撑得绷紧,拉薄,变得半透明,眼看那内裤就要被铁铸一样坚硬的阳具扯破洞穿。
宽妈一颗荡漾的春心随着她的手在巨柱上面旅行,一点点地向上移动,一丝丝地充分体验巨根的硬与热,一分分地触摸着缠绕茎身上的浮突血管的凹凸不平感,忽然冒起一个念头:这凹凸不平的血管摩擦着自己的阴道,是不是会很舒服?
她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而自觉羞耻,但羞耻之心却敌不过对这副伟岸雄性器官的强烈渴望,下身那种麻痒痒的感觉又重新出来了,尽管已经不能如年轻时候一有这类想法就滴出水来,但萎缩了的毛细血管重新充血又让那干枯的老洞再度焕发生机,她的两腿不自觉地相互搓动,企图通过这行为来止痒。
"小阳啊!小阳啊!我的男人啊!"
宽妈扭动着身体,闭起眼睛,嘴里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这叫声一出口,她不自觉地吓了一跳。
小阳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怎么将他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不行,这太羞耻了!
她有点惊吓地睁开眼睛,作贼心虚地打量四周,怕被人听到她刚才的浪叫声。
一室通明,除了周挺阳发出轻微的、梦呓般的呻吟声外,并没有其他异动。
宽妈放心地回过头,看看手上握着的物事。
周挺阳的内裤已经被坚硬的阴茎顶撑至纤薄极限,在这巨根的顶端,那个如香菇般饱满硕在的龟头被布料勒得紧紧的,勒出一道浅沟来。而浅沟的中间,一滴晶莹的沾液透过布料冒出,在灯光下晃晃荡荡,诱人欲尝。
宽妈刚才恢复了一点的理智防线又告沦陷了,脑袋再次迷糊。
她伸出指尖,轻轻的揉了一下那滴粘液,就这么触碰一下,周挺阳猛然发出"噢"一声舒服的呻吟,阴茎挺翘两下,又冒出两股粘液。
宽妈的手指抬起,那液体附在她的指尖上,成了一道粘稠的液桥,灯光下,透明晶莹,随着手指抬升,越拉越细。
宽妈知道这不是精液,她前几天触碰过,但没尝过,便忍不住将手指放到嘴里。
透亮粘液的味道跟精液不同,有点咸,还未及仔细品味,那点露珠就在舌尖上一下子化开消失了。
宽妈忍不住将嘴巴凑到龟头上,用力的吸吮剩余的液体。
"噢!噢!"
周挺阳嘴里发出连续两声长呻,臀部轻轻的抬举。
小阳原来喜欢被吸吮的感觉!
宽妈仿佛获得了精神鼓励,吸吮得更是卖力,而阴茎仿佛在回报她的殷勤,随着吸食不断地释放更多的粘液让她品尝体味,直至将整条内裤都吸到全湿透了,味道变得淡了。
宽妈松开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这是一个成熟男子汉的味道,是英挺潇洒的小阳的味道,真好!
她有点恼恨内裤的布料将一些粘液吸走了,便伸手将周挺阳的内裤用力向下一拉,那根粗大的阴茎挣脱了束缚,一下子"啪"声狠狠打在小腹上。
周挺阳身体一颤,嘴里发出低沉的"啊"一声。
宽妈瞧着灯光下这根被吸得油润光亮,血管虬结的蟠龙巨柱,下体禁不住一阵抽搐,身体酥软无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让它插入身体里,插进老洞里,让它止痒!
但残余的理智和记忆让她不敢冒险,当年丈夫那条肉棍比小阳这肉柱小多了,但每当给插过后,整个人都象给火车碾压一遍似的,要是让这巨根插进身体,岂不老命也没了?
她扶着这根坚硬灼热得不象话的人间凶器,欲断难断,心情复杂,瞧着它不断地涌出透明的粘液,粘液又沿着柱身向下流,将手都弄湿了,忍不住再次张口吸吮,不浪费这个英武熟男的任何精华。
突然,她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按住自己的脑袋向下压,吓了一跳,还未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周挺阳臀部一挺,肉柱一下子插进了宽妈的咽喉深处。
虽然手上握住了茎身一截,但剩余的部份仍然捅得宽妈魂飞魄散,只觉得整个喉咙都撑得满满得,连呼吸都困难。
她又惊又怕,既焦急又痛苦,有种强烈呕吐的感觉,但满嘴巴被撑满,非但呕吐不出,连叫嚷声都发不出来。
猛然,阴茎向外一缩,刚让她喘一口气,还未恢复过来,那肉柱又再度捅入,又让宽妈痛苦难当。
她想挣扎,但敌不过周挺阳有力的臂膀,她想叫喊,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周挺阳臀部的不断耸动,宽妈觉得自己快要给顶坏撑死了,她另一只手不断地摸索着,希望能找到帮忙解脱痛苦的任何东西,最后,她摸到了两颗硕大滚圆的大肉丸,这两颗巨大的肉丸正随着周挺阳急促有力的臀部耸动不断地上下甩飞,甚至撞到宽妈的脸上。
这是小阳的睾丸,他的男人之本,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只要打击它,小阳就会痛苦,会松开手。
宽妈握着其中一颗大肉丸,心里盘算着,但她最终没有这样做。
刚才捏着小阳的阴茎,已经让他痛成这样,要是再弄痛他的睾丸,还不让他痛死?
不不不,她宁愿自己痛苦至死也不愿意再看到小阳受伤害!
坚硬的阴茎不断地顶撞着喉咙深处,耳边听着是周挺阳越来越强烈的喘息声音,宽妈左手捧着那颗大肉丸象健身球一样玩弄着,右手紧紧握住阴茎的下半部以防它全根尽入,默默在忍受着,坚持着,只希望小阳快点将他的精华射出来,让她脱离苦海。
一股微腥在喉咙间漾起,似乎是血的味道,不知道是自己喉咙给刮伤了,还是小阳的阴茎弄伤了,不过现在的情况比方才好受得多,喉咙似乎已经适应了阴茎的粗长,没那么难受和痛苦,而且还取得了趁阴茎退出一刹换气的经验,呼吸也畅顺了些,只是在呕吐的欲望仍然很强烈。
这么一缓和,下体的麻痒感又重新袭来,而且越来越强烈,宽妈忍不住放弃手中那个肉球,探手到自己的睡裤内,去抠自己的阴户止痒。
令她意外的是,那个已经皱缩了许多年的阴户又重新鲜活饱满了,摸上去满满胀胀的。
宽妈探到她以前经常触摸的那个小突起,用力一搓,顿时一股神秘的电流向上窜,心脏被部冲击得跳个不停,快跳出胸腔似的。
嘴里被塞着周挺阳粗硬的巨根,鼻际嗅着周挺阳浓密阴毛散发出的雄性激素气味,耳听着他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音,感受着他结实肌肉带来的每下有力的撞击,加上身体下部传来一阵阵电流的刺激,宽妈全身发热,两腿紧紧的夹着手,嘴里发出"呜呜"的鸣叫,跟性质再不一样,方才是痛苦的叫唤,现在是兴奋的呻吟。
"小阳啊!我的男人啊!英俊潇洒的老公啊!宽妈爱死你啊!"
宽妈内心在毫无廉耻地尖叫,在放肆地想像这个成熟英伟的男人最终将他的火热的器官插入自己身体,用他强壮的身体,用他阳刚的魅力,用他粗硬的性器,征服自己,满足自己,永不分离!
她在狂热的幻想中放荡,在内心尖叫中迷乱,在手指的搓揉中陷入疯狂,最后这些汇合成一个巨型热能炸弹,在她身体里轰烈爆炸,炸得她魂飞天外,炸得她意识空白。
达到高潮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睁开的眼睛无意识地反白涣散,嘴角的唾液不受控地不断地流出,最后手一松,周挺阳的阴茎得到自由释放,一下子直捅到她咽喉的最深处。
这下被全根穿透的痛苦令宽妈刚涣散的灵魂迅速收拢,嘴巴下意识地一咬,牙齿咬在坚硬的茎身上。
"噢!噢!操你妈逼啊!"
周挺阳受这刺激,突然发出愤怒的嚎叫,臀部一挺,被宽妈的咽喉卡得死死的阴茎猛然翘勃几下,精液便如泄洪般轰然喷涌,直灌进宽妈的胃里。
过量的精液无法迅速通过狭窄的食道,又倒涌上来,反灌向口腔,粘稠的雄浆堵住了宽妈整个咽喉,她真的无法呼吸了,只好狠狠地推搡周挺阳的身躯,挣扎着将阴茎从口中脱出。
犹幸高潮中的周挺阳双手力度已经失去,轻易让宽妈逃出困境,但阴茎的喷发仍然在持续,一下下地喷洒在结实的胸腹上,乳白的精浆与古铜色的肌肉形成了强烈又魅惑的色彩对比。
宽妈不断地干咳,将喉咙间的精液伴随着口水吐出来,惊魂稍定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回头看去,周挺阳虽然完成了雄性的喷发,阴茎仍然一下下地挺动,而他的胸口和腹部到处都洒满了比牛奶还粘稠的白浆。
宽妈定下心神,看着这具四肢张开,阳具裸露,满身精浆,正呼呼大睡的雄躯,不知道怎么的,刚平熄的欲火又再次蠢蠢欲燃了,不过她已经手酥脚软,没有气力和勇气再去玩一次了,但仍然低头将周挺阳身上的雄浆全部舔食干净,才给他换新的内裤。
"宽妈,你怎么不吃了?"
正在埋头吃饭的周挺阳看到宽妈突然呆呆地望着自己出神,便问。
宽妈的意识猛然从回忆中惊醒,尴尬地说:"喉咙不是很舒服。"
周挺阳关心地说:"要不要下午带你去换个医院看看?"
宽妈摇头道:"不用了,小事,宽妈这么大的人了,会照顾好自己。你赶紧吃了上班,记得下班接王处长回来!我知道你不喜欢去她娘家,但怎么样都得跑一趟。"
周挺阳苦笑着说:"不是不愿意去,是我好象不怎么受欢迎!"
宽妈叹了口气,说:"古人都说了,门当户对,咱们是普通人家,她娘家怎么说也是大户,难免会给点脸色瞧,你就忍着点吧,说到底都是亲家,打断了骨还连着皮,这亲戚关系总跑不掉。"
周挺阳笑道:"宽妈,我懂,不用担心,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再说你还不是一直迁就着小薇的娇小姐脾气和习惯嘛!你能做得到,我也能做得到。"
宽妈笑道:"说起王处长那些大小姐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我是为了你才忍她,我不想因为家里的烦杂事影响你的工作和生活,只要你这辈子过得开心舒畅,宽妈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心甘情愿的。"
周挺阳笑着说:"我这辈子是不能离开宽妈的了,亲妈都没宽妈对我好和贴心!"
宽妈嗔了他一眼,说:"又嘴甜舌滑!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管不住裤腰带,也幸好王处长没闹腾,便宜你了!"
周挺阳尴尬地笑笑,放下碗筷说:"我吃饱了,现在去上班,你如果有不舒服记得打电话给我。"
说着站起来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宽妈连忙站起来说:"你怎么手上的纱布不见了?"
周挺阳翻转手,看看上面的伤口,说:"没事,就一点小伤口,没两天会好,包着纱布人家还问长问短的,费事解释。"
宽妈想想也是道理,便没再在这话题上纠缠,帮周挺阳整理身上的衣服,送他出门。
周挺阳回到办公室坐下没多久,就迎来了个稀客。
副局长陈彪晃晃悠悠地逛过来,热情地说:"小周,回来了?唐湾镇的事情处理得怎样?"
体育局三个副局长各有分工,周挺阳主抓业务,伍方华管财政,而陈彪则着重管理,这也是陈彪会成为未来局长大红人的原因之一,本身就是从事管理工作,又有后台扶持。
大家都知道抓业务是很辛苦的,但周挺阳是三个副局长中最年轻的一个,而且入体育局前经营武术团,有相当丰富的业务经验,这块大家都不愿意啃的猪骨头就落到他头上了,尽管赵汝新认为周挺阳综合能力很高,更适合抓管理,但拗不过陈彪背后有人。
对周挺阳来说,什么性质的工作无所谓,只要不让他去代替伍方华搞财政就行,他对那些复杂的帐目运营是眼前一抹黑,也耐不起性子一整天坐在办公室与阿拉伯数字搞交道。
陈彪的管理水平嘛也就是做个样子,真正的事务落实一向由赵汝新把控,陈彪就挂个管理的名头给赵汝新打打下手,管理些杂七杂八的事项,往外面溜跶的频率比周挺阳这个跑业务的还密集,至于他在外面折腾些什么名堂,那就天晓得了,如果不是赵汝新因年龄限制而即将退下岗位,估计陈彪仍能继续逍遥快活下去。
陈彪从不关心业务,突然跑来问有关唐湾镇项目的事情,到底是为了将来当正局长的管理事务而提前热身呢,还是纯粹打探周挺阳的工作进度,好了解竞争对手的资本?
周挺阳有点摸不着陈彪到来的目的,但仍然热情的招呼道:"陈局,今天气息不错,想来是有好消息要宣布了?"
陈彪哈哈笑道:"小周真会说话!也没什么事,就是前几天不小心弄伤了你,过意不去,看着手上有两罐不错的新茶,拿来给你也尝尝。"
周挺阳接过,说:"既然是难得的好东西,那就不客气了,来,坐,我马上泡点,一起品品。"
陈彪坐下来,叹了口气,说:"我挺羡慕你们跑业务的,工作时间自由,认识的人多,生活很充实,看我这个做管理的,整天管的都是鸡毛蒜皮的烂事,来去就是对着局里那几人人,看着他们的脸比看我妈我熟悉!"
周挺阳呵呵笑道:"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不算坏事,大家都熟悉对方的脾气和习惯,行动有默契,能提高办事效率。"
陈彪一拍大腿,道:"小周你就是能!这种沉闷的工作环境你都能刨出优势和好处,我算是服了,难怪大家都说你比我还更适合抓管理!"
周挺阳有点糊涂了。
陈彪这话是什么意思?恭维?试探?还是无心之语?
周挺阳打了个哈哈,道:"我就随口一说,管理方面可没心得。"
陈彪摆手道:"不对不对,这确是重要的一个启发,让我重新正视一下自己的工作方法和态度,我这次过来赔罪真是收获很大,小周你功劳高啊!"
周挺阳被他不停地递高帽的行为搞得莫名其妙,心念一动,分滤好茶水,给陈彪倒了杯,说:"来,喝茶。说起来啊,我急忙忙的出差两天,也没来得及跟局里的详细交代工作事项,局里的业务运作没有因为我的疏忽受到影响吧?"
陈彪品了口茶,道:"还不那样子!就是昨天市委程书记和汪市长过来局里考察,因为你去了唐湾镇出差,那边的交通情况大家都解了,所以没打电话通知你赶回来开会。"
周挺阳心里"嗵"一声跳了下,原来陈彪是冲这事而来的!
他拿起杯轻轻喝了口茶,故作轻松地说:"不知道书记和市长有什么精神指导?"
陈彪道:"两位领导对局里的工作很满意,听说我们局里多年前申报的体育培训基地的项目正在开展,就来了兴趣,了解过后态度相当重视,程书记指示这项目必须要办好、办妥、办到实处,不能搞形象工程,不能半途而废,并要求汪市长全力配合,把基地项目作为市里的重点工程来抓。"
周挺阳心里豁然开朗。
程鑫生这次跑体育局考察,而且看似随意,但实际上很有目的地冲着培训基地项目而来。
市里有资格成为重点工程的项目一大堆,都在嗷嗷待哺渴望市政府提供资金和资源帮助,什么时候能轮到并非迫切民生需求和政治管理需要的体育培训基地项目?
无论如何,只要项目正式启动,并作为市重点工程来抓,那基本上是稳妥妥的一项出彩的绩效了,如果不是因自己因故逗留在唐湾镇,错过了昨天的会议,他甚至可以想像开会后与领导亲切握手,程鑫生会亲密地拍着肩膊,表示全力支持开展工作的套路动作。
这么一下子,自己就由资历敬陪未座的竞争者一个鹞子翻身成为最有冲线希望的当红炸子鸡!
有绩效,有领导重视,有名望,自然被看高一线。
程鑫生回赠的这份礼物可谓相当重手啊!
然而,仅靠一块不算特别稀奇的玉石就想让程鑫生发放这个大礼包仍是力有不逮,那顶多算是块敲门砖,要达到这种效果,恐怕陈慧珍也在发功,尽管这个女人对权势野心不大,但这份成绩单会让她现有的位置更加稳固,自然会卖力。
另一方面,金向梅可能也吹过风,毕竟现在自己是她孙子的师傅,摆明站队程鑫这边,算是自己人。
有礼物,有人情,程鑫生送出这份大礼就很合理了,他就是要借项目的机会将自己扶植成业务线上的得力干将!
"小周,小周,在想什么呢?"
陈彪的叫唤将周挺阳从沉思世界里拉回现实,他抬起头,笑笑,说:"没什么,刚想这个项目的一些问题。"
"对啊,小周你为了这个项目奔来忙去的,也够劳心劳力啊!"
陈彪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而热情地说:"要是这项目要有困难,只要小周一句话,老哥我会尽力帮忙。"
此话一出,周挺阳总算知道陈彪过来的真正目的了,原来是想分桃子!
瘦田没人耕,耕了有人抢,这个项目一直是要钱要钱,要资源没资源,大家都当烫手山芋不去碰,现在周挺阳将项目接下来了,又得到市领导全力支持和配合,所获得的业绩是明摆着唾手可得的,陈彪企图来分一杯羹倒是意料之中。
陈彪见周挺阳没有表态,以为他还没理解自己的意思,便将话说得更直白了。
"小周,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忙不过来的事情,可以交给我处理,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能帮忙就帮忙,大家都在局里呆了十多年,算是自家兄弟,齐心合力把这项目搞好,搞上去,向组织和领导交出漂亮的成绩!"
周挺阳笑道:"一定,一定!来,喝茶。"
陈彪见周挺阳虽然没明确表态,但言下之意带有应允的味道,一颗绷着心就放松了些,说:"小周啊,这茶还不算是最好的,我家里还有点亲戚送的雨前龙井,改天带给你试试。"
周挺阳听得心里暗笑,这个亲戚恐怕是临时认的吧!
"陈局就别太客气了,这龙井听说特别贵,产量也不高,你亲戚能送你也不会多,就自己留着吧,我让我喝这么好的茶,不过老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啊!"
陈彪一听,马上说:"小周你不是在变着法儿笑话我吗?你品味比我好,懂的事情又多,倘若你喝这茶是牛嚼牡丹,那我算什么?一瓶好茶浇在那个什么牛粪上吗?"
周挺阳哈哈笑道:"陈局说笑话挺有水平的嘛,够传神!"
陈彪摆摆手,说:"我说以后就不要老是叫陈局了,咱们是自家兄弟,这样叫太见外了,我都叫你小周了,你就叫我老陈吧,这样亲密多了。"
周挺阳拿起杯,说:"好,那我就不客气,来,以茶代酒,干一杯!"
陈彪道:"老弟,反正都是自家兄弟,就算不是这项目因难,别的事情有困难,老哥我也会全力帮忙,嗯,那天那个成女士的事情解决好了吗?"
周挺阳心里暗笑。
这陈彪说完正事还死赖不走,硬是喝了两壶茶水,总算忍不住开口了。
"小事,早就解决了,老陈有心了。"
周挺阳淡淡回应道。
陈彪见周挺阳的嘴巴密不透风,有点失望,便站起来说:"好了,我也得回去忙,就不打扰小周工作了。"
送走了陈彪,周挺阳坐回办公椅上,习惯性地拿起打火机,思索起来。
机关部门低层公务员要上向走,只要不犯大错,打点好关系,自能按步就班一级级升迁,事实上陈彪和邱亚明也就是这样走上来的,但达到现阶段,要继续向上走就不容易了,中层以上的职位空缺越往上走就少,大家争崩头挤独木桥,要抢到座位,人情关系固然重要,但个人绩效表现也是刚需,而且有决定性影响。
优育培训基地项目现在成为市重点工程,又得到主要领导的首肯和大力扶持,就算未完成,却已是一份金光闪闪的成绩单,搁谁身上都身价百倍。
陈彪跑来抢桃子吃不意外,意外的是他的脑子怎么突然这么灵光了?
以往他惯用的手法,不外是走走后门,送送礼,靠亲戚关系,从没往业绩方面动过心思,昨天市领导来考察,他今天就跑来讨红利,这不是他的习惯和套路,只能是有人在背后指点,这位呼之欲出的高人应该是一直扶持着陈彪的市办公室秘书长了。
想到这儿,周挺阳感觉一阵头大。
拒绝陈彪,等于拒绝秘书长,这当然是拿鸡蛋碰石头的愚蠢行为,谁都知道秘书长很大可能成为未来的市长或副市长,跟他较劲不亚于自毁长城。
桃子肯定要分陈彪一份,但多少却是一个技术活。
陈彪的目标是剑指正局长宝座,而这个宝座也是自己志在必得的,给少了,他自然不愿意,给得多,自己就没了本钱,要达到一个互相牵制的平衡点不容易,更何况平衡点在哪都未知,陈彪起码有个秘书长后台,自己就只有项目唯一倚仗了。
正当周挺阳为破这死局苦苦思索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周挺阳拿起来看了看,见是个陌生号码,有点奇怪,很少有陌生电话能打进来。
虽然要求政府公开,体育局的网站列有各部门负责人的电话号码,但那只是座机号码,还要经各办公室人员过滤转接,要是直拨的话,每天仅是听电话都将工作时间耗光了。
接通电话,便听到一把柔柔的声音。
"周局长,我是成雪。"
原来是成大美女。
周挺阳刚想问她是怎样拿到自己的号码的,猛然记起成嘉和在镇上的饭馆用他的手机打过电话给成雪报平安,便马上释然。
"嗯,我在。"
周挺阳答道。
"打扰你不好意思,有影响工作吗?"
成雪仍那副温文有礼和善解人意的态度。
"没有,刚闲着。"
周挺阳答得惜言如金。
并非不想多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对成雪的感觉很微妙,既想靠近,又有点近乡情怯。
成雪如水般宁静清澈的眼波,给他一种宁静安逸的舒适感,他很想去接近,用她的澄清洗涤内心的烦扰,但他又怕自己的表现太直接,鲁莽地吓跑了她,在成雪面前,往昔游刃有余的的自信和潇洒全派不上用场。
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初恋,患得患失。
他没有开口,成雪也没再说话,电话里莫名地一阵沉默。
候了一会,周挺阳鼓起勇气,想向成雪说"我想你了。"
但刚一开口,碰巧成雪也开口,结果将他这句话硬生生地堵回肚子里,只得一连气说:"你先说,你先说。"
成雪静了一下,才婉转道:"小和回家告诉我,他到处乱跑被贼绑架了,还得靠你将贼打跑,救了他,我很感谢你恩情,想着自己的厨艺还过得去,打算请你到我家吃餐便饭,方便吗?"
周挺阳的心顿时嗵嗵一阵乱跳。
作为了一个成年男人,他当然明白成雪这顿饭背后的含义,尤其是二人已经发生过关系的情况下,这顿饭暗喻着"我想见你"的心意。
周挺阳刚想说"好",猛然记起一件事,就是答应了宽妈今天下班去接王薇薇回家,心里顿时一凉。
"你怎么了?"
成雪见他没了回复,问。
周挺阳用手拍拍自己的脑袋,艰难地道:"呃.....这个今天有事,可能不行,嗯......改天怎样?"
成雪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好的,改天再约。"
周挺阳听到她语气里透着的失望,心里一紧,咬咬牙,鼓起勇气,对着话筒道:"我想你了!"
但话筒里传来了呜呜响,成雪已经挂电话了。
周挺阳缓缓地从耳边移开电话,电话里的呜呜声渐小,然后,他懊恼地一拳打在桌子上,发出"嗵"一声巨响。
"小周,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问道。
周挺阳回过头来,原来是赵汝新正站在办公室门口,满脸惊愕。
"周局,怎么了?"
隔壁的洪雅诗听到响动,也跑过来问。
周挺阳深呼吸一口气,道:"没事,就是心里觉得有点烦。赵局,请坐。"
赵汝新释然地说:"工作虽然重要,但小周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要懂得劳逸结合,别将自己累坏啰!"
"赵局批评得对,我以后一定会注意。"
周挺阳招呼着赵汝新坐下,抬头见洪雅诗还站在门外,便说:"小洪,没你事了,去工作吧!"
洪雅诗这才点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洪雅诗消失,周挺阳忽然怀念起小邓来。
假如是小邓当班的话,早就将昨天的会议内容打探得一清二楚提前汇报,自己不致于被陈彪探上门来才了解情况从而变得被动。
洪雅诗做事听话本份,但不够灵活机巧,还是太嫩了,看来一个有经验的秘书真的很重要。
赵汝新一坐下,就说:"小周啊,昨天市委程书记和汪市长来局里考察,你没回来,我今天过来给你传达一下会议精神。"
周挺阳认真聆听着,不过赵汝新所说内容跟陈彪提及的差异不远,只是添了更多细节,但没多大意义。
"小周,对这个项目你有什么看法?"
赵汝新说完,问。
周挺阳掂量了一下,便将陈彪刚才到访的目的向赵汝新大约说一了遍,既然赵汝新是明确站队帮自己的,没必要向他隐瞒。
赵汝新听完,说:"这确是个难题,大家都知道秘书长是未来市长或者副市长的接任者,谁也得给他几分面子,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别说前程了,就算手上这个项目也会给他暗中使劲卡脖子,阎王好搞,小鬼难缠啊!"
周挺阳苦笑道:"秘书长我是得罪不起了,现在是烦恼要给多少份额给陈彪,让秘书长看着满意,又不让自己落下风,毕竟我手上能打的牌就是这个项目,没有后台或资源可以帮助。"
赵汝新斜眼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说:"谁说你没后台帮助?你的后台就是我!"
说着,他亲切地将手放大周挺阳的大腿上拍了拍,但没再抬起来,依然搭在他大腿上。
换作往时,周挺阳会极度排斥这种同性过度亲热的举动,但从唐湾镇回来后,他对同性恋行为多了一种新的认知,虽然谈不上接受,但起码没再强烈反感,更何况赵汝新对自己算有提携之恩,适可而止的给他吃吃豆腐并不是那么为难。
"小周,你的肌肉真够结实啊!"
赵汝新捏着周挺的大腿,羡慕的说。
周挺阳不为意地笑笑道:"也没什么,经常锻炼就好。"
赵汝新的手在周挺阳的大腿上游移摩挲,感慨地说说:"真怀念年青时候,怎么吃都不胖,年纪大点,肉就拼命长,想减都减不下来。要不,以后有空小周带我去锻炼一下吧,我是不指望能炼出你这么完美的身材了,但总得要健康,都说千金难买老来瘦!"
周挺阳呷了口茶,道:"赵局保持得不错,不算太胖,只要适当增加有氧运动,很快就能恢复标准的身段。"
赵汝新叹口气道:"身材是一回事,不瞒小周,我现在的问题不止是身材,更重要的下面那玩意也总是半软不硬的,家里那位经常抗议啊!"
一边说着,手逐渐向上移动。
周挺阳肌肉一紧,尴尬地说:"这方面我可没办法了。"
"小周,听说你练一种内功,能不能教一下我?说不定对我有帮助。"
赵汝新嘴上说着,手仍然在周挺阳的大腿上不断游移。
周挺阳只得挪了挪身体,避开他快触及自己敏感部位的手,道:"我确是从小练内功,但它主要作用是行气活血,强身健体,应该没有你希望的疗效。"
赵汝新摇头,道:"小周啊,你这是敝帚自珍,非人不传吧?你说没有帮助,但比你长得更高大魁梧的人也有,也没见过谁象你这样,走路时西装裤裆那么饱满的一团若隐若现的,看得人眼馋,这是因为阳气充足啊!"
周挺阳被赵汝新这瞎七缠八的理由搞得啼笑皆非,道:"赵局啊,这个好象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没有?"
赵汝新一瞪眼,很认真地说:"大多男人的鸡巴不兴奋的时候,都会缩成一点点,裤子一罩,藏山隐水的完全看不到了,也只有阳气充盈的人,象小阳你,鸡巴再萎缩也能保持一定的充血状态,才没有被隐藏起来,我现在就给你验证一下!"
说着,手向上伸,一把摁住周挺阳的裤裆抓揉。
赵汝新连忙一把压住赵汝新继续的手,说:"赵局,别开玩笑!你想学这门内功,我可以教,但要练好可能要很长的时间,还有不能保证有你想要的效果......嘿,赵局,玩笑开够了,不要揉,快停下,再揉就真硬了........噢!噢!疼!别抓,这玩意不是铁做的啊!"
说着,用力扯开赵汝新的手。
赵汝新心满意足的松开禄山之爪,看着龇牙裂嘴的揉着被抓痛的裆部的周挺阳,呷了口茶,笑说:"这可说定了!职位上我是你上司,但学内功这方面你是我师傅。不过呢,我也不会让师傅白收我这个徒弟的,这几天我看情况约几个在换届选举这事上有一定影响力的人过来吃顿饭聊聊,这份礼物师傅满意吗?"
周挺阳心里暗骂一声这老狐狸,吃了自己豆腐,又塞一颗糖过来,偏生无法拒绝他的恩惠,只得点头道:"那就有劳赵局了!"
赵汝新没多留,站起来说:"有消我会通知你准备,你也别心急,他们都是大忙人,不是一时半会能腾时间出来。"
周挺阳站起来握握他的手,说:"得蒙赵局费心尽力,感恩不尽。"
赵汝新拍拍他肩膀,道:"不要灰心,我看好你!"
待赵汝新走后,周挺阳低头整理一下被赵汝新玩得有点发硬的裤裆,苦笑着摇摇头,看看腕表已快到下班时间了,便收拾好桌面上的工作资料,准备去接王薇薇回家。